心下欢喜,孟江南忍不住抿嘴笑了。
“我不是不信你。”向漠北又道。
孟江南有些云里雾里,对于沉默寡言的他忽然道出的话,总能让她懵上一会儿神。
“赵家的事情。”向漠北瞧她听不明白,便解释道,“你与我说过的话,我都记于心,今番是事出有因,不得已而为之,并非不信你所言。”
她曾着急忙慌地拉住他让他不要去赵家,那时候她说赵家很危险。
他都记得她说过的话。
但他要帮泽华查赵家之事,入赵家一趟是最好的办法,却不想这竟是知府与赵家联合设计的一个圈套,险些令他身陷囹圄,还险致她与小满身陷险境。
皆是他大意了。
孟江南不曾想他会与自己说这般话,一时错愕无反应,少顷才摇摇头,为自己此前疑他不信她而羞愧,正不知如何接话时,又听向漠北道:“许是我这些日子总是出门而从未与你道一声我是做何事去以致你多想了,是我不对,我当如实相告才是。”
孟江南还是摇摇头,细声道:“嘉安的事情,嘉安想说便说,不想说我本就不当多问,嘉安你没有错的。”
向漠北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还是作罢。
他在想方才蒋氏尖叫怒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