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向漠北朝赵言新拱手。
赵言新微微颔首后看向宋豫书,依旧温和道:“这位公子气度不凡,想来并非也是来为雪儿诊治的,雪儿乃家妹心爱之物,向来养在后院,公子怕是不便与向大夫同往了。”
赵言新的言外之意已足够明显,就差没明着说“你不能再往里去了”。
宋豫书与向漠北相视一眼,只见向漠北朝他微微点头,他这才笑与赵言新道:“在下瞧着贵府景致巧夺天工,不知赵公子可许在下于这庭院中细细观赏一番,借以打发向大夫为那雪儿诊治的时间?”
“自是可以。”赵言新客气又好客,“赵某此番正无事,倒可领公子四处走走。”
“那可真是太荣幸不过了。”宋豫书当即面露欣喜色,先行随赵言新离开了。
待赵言新走开,兰儿才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这才继续领着向漠北往里走。
忽然,她觉得自己的后颈好似被什么蛰了一下,惊了一跳,抬手来捂住后颈这被蛰到的痛处时自然而然地朝后转身,想要瞧清究竟是什么东西蛰到了自己。
而当她转过身来时,不见其他,唯见向漠北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
第44章 、044
天气晴好,暖融融的阳光越过庭院照在向漠北手中的银针上,细细的银针在阳光下泛出刺芒。
兰儿捂着自己后颈,向漠北面上的冷漠之色令她莫名心惊,她瞠目看着他手中的银针,惊恐道:“向、向大夫,你、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