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细软,还带着愧疚的味道。
向漠北充耳不闻,眼神微黯。
孟江南不知,她担心弄坏了翟冠,向漠北却是担心弄疼了她。
至于头发,他更不会剪掉。
“无妨。”不过是费些时间而已。
孟江南却还道:“太费事了,剪开很快的。”
向漠北手上动作细致又轻柔,眼神却又再黯了黯,只听他又一次道:“无妨。”
语气颇有冷漠之味。
孟江南闭了嘴,不再说话,只紧张羞赧地端坐着。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向漠北才将绕在珠花上的发丝尽数解下来。
然而解下最后一缕发后他却未有将这缕发放下,反是轻轻绕到了自己食指上,忽然张口道:“方才你叫我什么?”
第27章 、027
孟江南的头发很细很软,向漠北觉得就像她给他的感觉,却又不失韧性。
若她只是一味绵软,那日便不会站在他面前,说出任何一个姑娘家都难以启齿的话。
一个人若不是被逼至走投无路,又怎会行常人不行之事?
孟江南被向漠北问怔了。
她方才叫他什么?
她极认真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