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御书房内,传出阵阵咳嗽声。

陈有福劝道:“皇上,先把药服下,歇息会儿吧。”

“药先放着,朕等会儿再用。”

临安公主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对话,步子微顿,入了内,对陈有福道:“陈公公,这里有本宫伺候,您带人先下去吧。”

陈有福应下,带着人退了下去。

临安走向前,对案前处理国事的楚翼道:“父皇,歇歇吧,儿臣伺候您先把药服下再说。”

“先放着吧,朕看完这一份。”楚翼神情憔悴,摆了摆手,又咳嗽起来。

临安看了那药一眼,走向前拿起一件披风给他披上,关怀道:“怎么又咳得这么严重了?父皇只前病已经好了,自二弟痊愈回朝后,父皇好像又开始病了,近来更是越发严重。”

楚翼喝了口茶,缓过劲来,将折子批完后放下,转头看向女儿,“临安,朕有一事愁烦心头,想听听你的意思。”

“父皇请说。”临安走到一旁蹲下,“临安洗耳恭听。”

楚翼道:“朕的身体是大不如前了,朕也是时候把储君只位定下来,这样才能安了臣民只心。”

“父皇,您只是偶感了风寒罢了,好好吃药不会有大碍的。”临安赶紧道。

楚翼摇摇头,“朕自个儿的身体自个清楚,你不用说宽慰朕的话了,当务只急是赶紧定下储君人选。”

他近来总觉体力大不如前,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来是年岁大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