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越来越烦燥。
话说曾墨置气般地离开了。
策马狂奔数里之后,他突然就停了下来。
跟在后面的星辰始料未及,超越他之后及时倒了回来。
他抓着马缰绳,表情莫名地看向曾墨:“爷,有何吩咐?”
好好的忽然就不走了,难不成有何意外?
““星辰,王府里的死士是不是都训练好了?”曾墨问。
关于这一点,星辰是了解的,他答道:“是的,只等王爷一声令下。”
“死士,有活的可能吗?”曾墨又问。
“这是一步险棋,王爷筹谋多年,怎么可能让死士活下来?所有死士,去了是为完成任务,完不成,必须死。完成了,更要死。新帝登基,怎么可能为日后留下任何污点?”
弑杀皇上是大罪,成与败,都不能有活口。
这两个问题,星辰知道答案,曾墨更知道。
星辰不知道曾墨为何要多此一问,仿佛要确认什么一般。
曾墨问完,忽然掉转马头:“再回府里一趟。”
策马疾奔,不一会儿便去而复返。
曾墨将马留在离家几十米处,人没走院门,而是翻墙而入。
星辰虽然纳闷,还是依葫芦画瓢跟在了后面。
几个跳跃之后,曾墨跃到了和轩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上。
星辰则待在和轩的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