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过于简单粗暴,但不拖泥带水,不会给人任何想象的空间。
“你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我不纳妾这一点?”
“嗯,喜欢。”林冰琴敷衍地回答。
世上会有哪个女人喜欢丈夫纳妾?
曾墨:“好。”
林冰琴不知道他在好什么。
曾墨抬起胳膊凑近自己的鼻端闻了闻,风尘仆仆赶路,难免汗流浃背,汗透衣衫后又被风吹干。衣服虽然干了,但却满满都是汗臭味。
他声音刻意放小了,偏头,对着枕畔的人儿说道:“我,熏着你了吧?”
“才知道么?”林冰琴低语。
这么长的时间内,她就跟泡在一双男人的臭鞋里头,被难言的臭味熏得晕头转向,但拼命在忍着。
既然打算装,既然想满足老人的无理要求。
就得打定主意走到底。
曾墨自己身上臭惯了,一开始没怎么觉得,当女人的体香似有若无地飘进他的鼻端,他才惊觉自己太臭了。
有对比,才会有伤害。
曾墨往旁侧移了移身子。
林冰琴暗自笑了笑。
“你有没有什么愿望?”曾墨问。
林冰琴已经习惯了他跳跃式的发问,她闭着眼睛,“我的愿望么,就是混吃等死。”
“就这么简单?”
林冰琴的困意涌了上来,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混吃等死也是很难实现的。没人管束,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快乐至死,简单而又美好的愿望。”
“就为这?不愿意进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