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有什么好?一堆女人围着一个男人转,都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国家大事都处理不完,精力全用在女人身上了。今晚翻谁的牌子,明晚睡哪个女人,谁的床上功夫好,谁的枕边风吹得好,谁家又是功臣,谁家又将成为罪臣,”迷迷糊糊中,林冰琴的话不知不觉就多了起来,她呵欠连天地抱怨,“没劲,太没劲了。一般当皇帝的人都死得早,你以为是为什么?就是睡女人太多把体内阳气耗损了的缘故。”
在曾墨看来,林冰琴的言论太过大胆,若是皇上听到,够得上砍头的级别。可他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任由她胡说八道。
两墙之隔的东屋炕上,曾母和花儿都没睡,西屋的风吹草动,悉数落到二人耳里。听到林冰琴数落皇帝的言论,吓得花儿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惊呼出声。
这三间屋子里的人,都是自己人,听到了也不担心会有祸端。
可这种话要真是被有心人给听到了,林冰琴头上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以后怎么办?”曾墨出其不意地问道。
“什么以后?”
“你和我的以后。”
“咱俩哪还有……”
精神放松了的林冰琴不知不觉就开始往外溜真话。她想说“咱俩哪还有什么以后,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改天找个理由合离得了”,可刚出口几个字,嘴巴就被男人的大掌给严严实实地捂住了。
他捂得可真严实。
一只大掌覆过来,不光捂紧了她的嘴巴,就连鼻子,也给捂了个密不透风。
他身子半起着,左手摁在她身侧的炕上,右手则略微使力捂着她。
雨后的夜晚,月亮悄眯眯地躲了起来。
两人隔着很近的距离,却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她呼吸不畅,鼓动腮帮子想咬他,可他捂得太紧,她试了几次都不行。
捂压之下,嘴巴活动的空间实在是有限。
所幸林冰琴还有一个器官是灵活的,她舌头飞快地伸出来,很轻很轻地舔舐了男人的手心。
酸酸的,是汗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