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回来,老人家的心病肯定就没了。
打定主意,林冰琴让花儿陪着曾母,自己拾掇拾掇出了门。
曾母和花儿都有些不放心,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让花儿去吧。”
可林冰琴还是执意一个人出去了。
曾家村不就是个村子,晴天白日的能有什么事儿?
林冰琴微微提着裙摆,袅袅婷婷出了院门。
夏末,阳光虽盛,但热度已大大减弱。
林冰琴往左走了几步,又掉回来往右边走。
曾墨家已经是村子的边缘,再往左哪有人影?
她隐约记得曾墨说马匹放在前面某个马舍里面。
一边张望一边往前走。
一条街快走到头了,也没看见马匹的影子。在一个三岔路口,一个弯腰驼背的老人从胡同口里走出来。
林冰琴眼前一亮,小跑几步上前,“大叔,麻烦问问这附近有马舍吗?”
老人愣愣地看着她,不晓得她是哪家的新媳妇。
林冰琴“哦”了声,“大叔,我是曾墨家的,他说出来看马,我人生地不熟,不知道他把马放在哪儿。”
一提到曾墨的名字,老人的眉峰渐渐舒展开,“你说曾墨的马啊,”他指指胡同南边,“往前走,再往左一拐,就看到了。”
原来是她走岔了路。
林冰琴谢过老人之后,顺着老人指引的方向找到了马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