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琴漫不经心地说道:“没有。”
“昨晚上曾侍卫甩门出去的时候,我听到过,可没听到回来,会不会是昨晚走了就没再回来?”花儿胡乱猜测。
昨晚曾墨出去的时候,炕上的被褥明明是摊开的。
看来他回来过。
林冰琴懒散地打了个呵欠,“他那么大一个人,不用担心,早饭熟的时候,应该就回来了吧。”
“小姐,心真大。”
饭菜做好了,暖洋洋的太阳也挂上了天空。可曾墨还是不见人影。
花儿只好去问曾母,“大娘,你看我们是先吃饭,还是等一会儿?”
之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花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曾母瞧眼外面艳阳高照的天儿,“先吃吧。”
三人吃过早餐,曾母重新回到炕上,人看起来有点儿蔫蔫的。
林冰琴特意拿了笔墨纸砚到东屋,立在炕边画画儿给曾母看。
曾母脸上有了点儿笑模样,可没用多久,还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林冰琴放下笔,小心地觑着曾母的脸色,“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今天看起来闷闷不乐的。”
曾母:“身体倒没什么不舒服的地儿,可就是,”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就是心烦。”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应该不是,上次我这样的时候,曾墨一身伤地回来了。”曾母愁云密布,“所以,今天心情一这样,我心就突突地跳,担心会出什么事情。”
原来是当娘的担心自己的儿子。
林冰琴在心里怪罪曾墨,平常天天守在他老娘面前,今天很突然地不见人影,怎么能不让老人家担心?
她快速利落地收起笔墨纸砚,安抚老人家,“娘,你等等,我这就出去找找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