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无比的家里,终于有了喜庆的气氛。
花儿费事巴拉地将水端了出去。
顺带着把林冰琴的脏衣服也带了出去。
临出去前,她再三叮嘱,“小姐,你可千万啥事也别做了,就老老实实待着吧。”
林冰琴懒懒地倚靠在墙上,刚洗过澡的肌肤白润透亮。
“我本来啥也没做。”
花儿欲言又止,“你刚才,刚才吹蜡烛了。”
“吹蜡烛怎么了?”
花儿“嘘”了声,“曾侍卫点的是两只喜烛,吹灭了不吉利,是要亮到天亮的。”
书上好像有这么一说,林冰琴撇了撇嘴,“你不说,他们哪里会知道?”
花儿神情紧张,“我一定不说。”
花儿出去帮忙了。
林冰琴坐在炕上装“新娘”。
院子里陆续来了几个乡邻,曾墨和母亲在院子里摆桌招待。
喝酒划拳,大家说着祝福的话,曾墨客气地应着。
曾母不停上菜,招呼大家多吃点儿。
花儿趁人不注意,端了点儿饭菜送进来给林冰琴。
林冰琴没胃口,扒拉两口菜便说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