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脑震荡导致的癔症罢了。
为了解慕戎的病情,廖宇宁决定顺着对方的话题聊一聊,“原来如此,那么学长现在就等于拥有了知晓未来的能力?”
“算是有一部分吧。”慕戎郑重点头,“回溯重生之后,蝴蝶效应不可避免,但很多事情的大体走向还没有偏离。”
这么一本正经,搞得好像真的一样。
想了想,廖宇宁提出一个问题:“学长知道陛下将来册立的储君是谁吗?”
“我重生之前,陛下还没有确定储君人选。”
这话听起来很合理,毕竟不出意外的话,元常帝还有几十年的时间来慢慢选择继任者。
廖宇宁决定换个实际点的问题,“那么下任帝国议会议长是谁,学长总应该知道吧?”
明年一月议会换届,竞选工作正在如火如荼地开展中,不用一个月,结果就能见分晓。
慕戎想了想,“下任议长还是费泽。”
听到这个答案,廖宇宁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现任议长费泽的连任呼声本来就很高,就算真应验了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还需要再换一个,最好是与自己有关的。
目光略过身边的墓碑,廖宇宁突然心中一动,“在学长经历过的那个世界里,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这问题问到了点子上,廖宇宁发现慕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