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钦牙齿打磨:“魏成渊。”

“您知道他?”

“见过。”

医院里,白清酒忍着腹痛,扶着墙走了出来,现在只有沈卓能帮他。

“白老师,白老师是你吗?”

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牵住他的手:“白老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爸爸!您快过来呀!”

白清酒低头看着他,记忆太久远了,隐约想起大学兼职做家教的时候,教过这么一个聪明有天赋的小孩。

“你叫……”

“我叫魏凛,老师不记得我了吗?”

“记得,记得。”

白清酒的模样太狼狈了,只想快点溜走,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小白,是你吗?”

“魏……魏先生,好久不见。”

白清酒印象里有这样一个成熟稳重,有涵养有风度的男人,他很喜欢自己的画,出了高价钱请到家里教孩子画画。

魏先生是个好父亲,也是一个好兄长,在白负病重的时候,他曾给过很多帮助,后来,白清酒来不及还他这份恩情,他便带着孩子出国了。

白清酒再见到他,心里满是感激:“魏先生,我的父亲多亏你的帮忙,你可以留下电话号码吗?将来无论你到了哪里,我攒够钱,就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