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让别人知道,他是我的,只是我的,慕容钦我求求你,不要逼我。”

慕容钦拧着眉心,按下他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他的名字。

名字写好了,慕容钦抽出告知书,冷冷说道:“白清酒,这最好只是一个意外,不然神仙都救不了你。”

白清酒身子抽搐着,脸色苍白的可怕,突然握紧了笔,把鼻尖刺向自己的喉咙:“慕容钦,你敢把它交给医生,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慕容钦神色微动:“你做不到,把笔放下。”

“慕容钦,你没有权力支配我的孩子,他和现在的你没有关系。”

“不用你提醒我!”

慕容钦发怒的走近,把他手中的笔打掉:“白清酒,你现在就给我乖乖躺下,你若是敢动,我现在就把你扔进手术室。”

白清酒浑身发颤,攥着被子躺了下去,眼泪像是流干了,只剩下两行干泪。

慕容钦把纸折起来贴着掌心,暴躁的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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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把和他有关系的人都查出来!”

不到一个小时,助理报来资料:“白先生没有交往密切的人,他在学校里,见的最多的就是夏裕和您。”

夏裕?不可能,他有贼心没贼胆,更别说送出那么贵重的戒指。

“白先生之前给一个富人做家教,是个很低调的商人,那位先生很喜爱白先生的画,在他困难的时候,给予了不少金钱帮助,对了,那位先生家庭离异,有一个五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