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白清酒微微笑了笑:“请问慕容先生,我需要做些什么?”
“为我画一幅画。”
“画什么?”
慕容钦瞳孔压低,暗哑的声线在昏暗的仓库中格外明亮:“画我。”
白清酒足足愣了两分钟:“我不会。”
慕容钦坐了下来,随时随地手边都有一杯红酒,如一个花了钱的看客。
还不如做些什么来的实在,白清酒僵硬的时候拿起笔,要怎么画?画什么?他想看什么?
白清酒咬着嘴唇,僵持了半个小时还没落下第一笔,慕容钦说:“画不出,就明天再来。”
白清酒实在有些头晕,缓缓放下了笔,离开的时候,脚步有些晃,地下昏暗看不清,不慎被慕容钦的脚绊倒,身子歪歪扭扭正中慕容钦怀里。
慕容钦的浴袍本来是系上的,又被他一掌扯开,嗅了一口男人身上独有的味道,嘶,怎么爬都爬不起来,发型越蹭越糟糕,胡乱拍在额头上。
慕容钦说:“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不,不是这样。”
慕容钦端着红酒杯抵在他的嘴边,不用只言片语,这就是一种命令。
白清酒微微张开嘴巴,仰起脸,红色的液体便顺着唇齿流入。
慕容钦擦了擦嘴角残留的一抹红色,手指松开,白清酒便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完了,有点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