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养了五年,昏暗之下缠绵悱恻的事情做了那么多次,多做一次又如何,白清酒又不是没有主动献身过,他知道慕容钦最喜欢什么样子。

白清酒吞了吞喉咙,转身解开慕容钦的浴袍,他系的很松,轻轻一拉就扯了下来。

白清酒半蹲下去,一时间有些呼吸不畅,手掌轻轻扶上,歪着脑袋就要……

慕容钦突然将他拉了起来,逼退几步压在沙发上,难以置信:“白清酒,你怎会做这种事情?”

“我……”

难道要说,是你教得好么?

白清酒无法解释自己经历了什么,也许五年什么都没学会,只知道要怎么样讨好他。

当然,就算讨好也是磕磕巴巴的,慕容钦喜怒无常,有时对他好,送钻戒送手表,有时候冷言冷语,分房大半个月,起因一定是白清酒拒绝了他。

白清酒的目光汇聚在他的脸上,瞳孔澄澈干净,还是曾今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他的手指轻轻盘在腰腹,说出这番话一点也不害臊:“慕容先生,我做好我该做的,您答应我的事情,不要忘了。”

慕容钦抓住他的手:“那为何你不签下那份协议书?我能给你的,不止这一点点。”

“我知道,但是我不需要。”

曾经白清酒签下那份包养协议书,有自己的私心,他喜欢慕容钦,夏裕也没有回来,五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改变的呢。

可他太高看自己了,不喜欢一个人,到死也得不到一句“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