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出格的事情,毕竟是她喝了酒以后才犯下的。如果马文才不介意的话,她调整调整,其实也不是不能调整回心态。
正是因为他的态度有异,邱玉婵才会觉得这次的事情不能等闲视之,然后开始深入地剖析自己——剖析出了一些不合时宜的感情——开始心虚……
他当然可以介怀这件事情,毕竟他是“受害者”嘛。可他刚刚,分明是倒打一耙!
“嗯,”马文才并不否认,“这件事情的苦主可是我!你酒后强迫,还不准我事后介意了?”
只是此介意非彼介意,马文才介意的是,她亲就亲了,可是酒醒以后,她竟然不打算负责任!
——不过不要紧,反正他现在已经想通了。
既然明月的光辉不能独照我一人,那就……直接把月亮摘下来。
他将涌动的独占欲,藏在邱玉婵最喜欢的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面上,他则扬起毫无阴霾的笑意,“只是我后来想通了,你不过是酒后失了态,我跟你计较这些做什么?”
“只我没想到的是,我不多做计较,你反倒介意起来了?玉蟾兄,你可要想清楚,被你欺负的人可是我。”
他这样,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把事情说开了。
邱玉婵果然放松许多,“刚刚你不是还回来了吗?”她嘟囔着,就要下床将外裳挂好。
马文才没有把人拉回来,只是下意识地跟着一起起身,奶狗似的黏着她,“刚刚那样,也能算是还回去了吗?”
“怎么不能算?”邱玉婵神采飞扬,“当时我可是喝醉了的,但是刚刚,你可是清醒的!这无意识的和有意识的,哪能这么简单地放在一起来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