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马文才此举,她心里还是感到十分敬佩的,好一个长袖善舞的人物啊!

孔书易却在一旁苦恼地皱起了眉头,“玉蟾兄,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孔书易是不打算承马文才这个情的,他的处事原则不就是“坚决不占书院半分便宜,书院也别想白嫖他一文钱”吗?

那眼下他就更没道理白嫖同窗的金子了啊!

只是不知道玉蟾兄是怎么想的?万一他要是打算承了这个人情,可他却坚持要自己缴纳束脩,会不会让他觉得难堪呢?

“我吗?我接下来当然是要到夫子那里去缴纳束脩啊。虽然我是很感激马同窗没错啦,但谁让我就是想要给书院做贡献呢?唉,我这一颗拳拳爱书院之心呐,真是拦都拦不住啊。”邱玉婵面不改色地给自己戴高帽。

把觉得自己已经够不走寻常路的孔书易都听得一愣一愣的,等他反应过来,他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是极是极,哈哈哈哈哈,玉蟾兄你说得没错!就是一颗爱书院的拳拳之心,那是挡都挡不住啊!来来来,咱们一块到夫子那儿去交束脩去!”

邱玉婵看着笑得连牙龈都露出来的男人,忍不住露出了一个鄙夷的眼神——这年头,连高帽都有人蹭了,凑不要脸啊这是!

孔书易见状,却笑得更加爽朗了。

不过他的笑声很快就如一只尖叫鸡一般地止住了,因为方才越过他们径直去找夫子的梁祝二人,好像和夫子吵起来了。

邱玉婵和孔书易见状,不约而同地决定上前去看看。

话分两头,话说方才梁山伯好不容易追上他的小贤弟,好说好歹把他哄到了夫子面前,就得知已经有人帮他们把束脩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