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监考官虽长相凶残,却是个榆木脑袋,听不到太大动静后,便从他们身旁的狭长走廊走了过去。

墨倚楼想起四喜中第一句:“金榜题名时”,心道,这应该对应的便是第一喜。

那想过此关,想必是得过了眼前的考试。

这还不简单。

墨倚楼摊开纸,磨上墨,蘸上了墨汁,准备挥毫时,看到了第一题。

“请用“梅兰竹菊”四君子之一,赋诗一首。”

下一题。

九章算术。

不会。

再下一题。

还是不会。

墨倚楼咬着笔杆子蹙眉,晃眼下来,竟没个能下笔的题。

他抬头去看,满考场的考生,个个眼底发青,面黄肌瘦。

有抓头发抓秃噜皮的,有挠耳朵挠出血痕的,有盯卷纸两眼珠子掉出来的,还有一看就知道考疯了的。

墨倚楼再回头看向一侧,一直安静作答,下笔如流的殷容,对方沉稳镇定,远看满篇密密麻麻的瘦金字,散发着正确答案的墨香。

好不诱人。

“喂,喂,隔壁那个”墨倚楼试图场内援助。

殷容不为所动,端坐在案前,执笔细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