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倚楼喊了几声,见他不应,便急了:“殷容!”

对方闻言,抬眸冷冷看过来,那眼神虽不语却是质问。

“你你领了五级任务,我既然来夺猎,自然会调查清楚。”墨倚楼下意识解释。

然他身后突然惊起一身惨叫,一根沾着血的手指头从后面飞到他脚边。

墨倚楼惊然回头,看到监考官举着那把沾着血的长刀,朝他桀桀地笑,露出一行白牙。

怕,他肯定是不怕的,但是得遵守规矩不是。

墨倚楼拿起笔来,便挥毫作诗。

高大的监考官便瞪着沾了血的白眼仁细细盯着他笔下的纸。

墨倚楼顶着他的目光,执笔写下。

“卧梅——

卧梅又闻花,

卧枝伤恨底。

遥闻卧似水,

易透达春绿。”

最后一字落墨,潇洒地一笔结束,那监考官似尤为欣赏,微点点头,背着手溜达着走开了。

他这一来,顿时便文思泉涌,执笔在宣纸上,刷刷刷笔走龙飞,一气呵成。飞完最后一神笔,他满意地点头,余光注意到身侧有一束目光,便转头迎上去,可却慢了一步,对方已然侧过头去。

这喜门内的考试,时间不比真正的科举,几个时辰后,考试结束,收卷。

收卷的男子木着僵硬的脸,从殷容那边收过来,走到墨倚楼面前,他趁机扫了一眼殷容的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好。

不愧是我徒弟。

接下来便是难熬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