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倚楼一手握住飞来的漱冰,垂在他身侧,冰凌长鞭隐隐散着寒气。
“神武漱冰!”有见识的弟子已经喊出声来,“北冥仙尊得多少年没用过了!”
殷容闻言,看向墨倚楼,紧咬着唇。
然下一瞬,墨倚楼已挥动漱冰,只一鞭下去,便将殷容抽得撑不住单膝跪下来。漱冰尝到了血,寒冰上融着鲜血,泛出燃冰的红色光芒。
便是传闻中的,化雪红莲。
殷容的背部立即划破一长道血痕,血淋淋的伤口处,血肉翻开还有漱冰的寒气覆在上面。他疼得浑身发颤,额头滑过冷汗,但依旧咬牙撑着。
墨倚楼手持漱冰,高高俯视着他,额间红莲衬着一双冰眸,沉沉问道:“为何要伤他?”
见他死撑着不吭声,墨倚楼当年心中那股怨气更甚,执漱冰扬手又是狠狠地一鞭,皮开肉绽,惊得众人不敢再妄语片字。
“说,为何要伤他性命!”
“我没有伤他性命!是他!是他先毁了我的毁了我的”殷容心里委屈地不行,他想辩解,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墨倚楼冷声:“毁了你什么?什么东西能大过人命?”他注意到殷容之前一直死死攥着手,喝道:“拿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殷容只觉难堪,他死死攥着,少年气性,让他不肯低头。破空中又是一鞭,抽得他钻心剔骨地疼,他艰难地抬眸看着墨倚楼,一双黑眸凝视着他,如墨一般浓稠,竟看不出情绪来。
墨倚楼宛如想起当年,这个人,也曾如此冷漠地一个字都不愿留给他。
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