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吓的一把丢开手里的木棍,结结巴巴地问:“别、别是打死了?”

顾时宁抿着唇,探了探他的鼻翼,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指尖。

“没事刘婶,死不了。”

她的唇被吻得发麻,张嘴扯到咬破的伤口,一阵疼痛,好像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一切真实存在。

刘婶自是看见顾时宁嘴上的伤口,余光瞥向昏过去的男人,即使闭着眼,也能看出他俊朗不凡的容貌,一身锦缎玄衣,腰间提花暗纹的锦带一束,显得身材精瘦,分外英挺。

妇人啧啧感叹,瞧这器宇轩昂,矜贵雅致的样子,没想到竟然对顾大夫用强的,当真是衣冠禽兽。

“要不要报官?”刘婶问。

顾时宁摇了摇头,这天下都是他顾相的,报了官也只会让她死的更快,届时还会连累刘婶。

“交给我吧,我有办法。”

“真的不要紧吗?”刘婶面色担忧。

“没事的刘婶,你先回去,囡囡还一个人在家呢。此人身份不不凡,不好闹大,好在他方才未看见你,今日之事切不可和其他人说起。”顾时宁叮嘱道。

刘婶点点头,心中了然,她虽是个村妇,没见过什么世面,却也从男人的衣着和气度看出他定是身份高贵。

小石头从刘婶背后探出头,怯怯地提醒,“顾大夫,这个大哥哥看起来不像个好人,你当心。”

顾时宁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我知道,去吧,快跟上你阿娘。”

等刘婶带着小石头离开,顾时宁盯着躺在席居上的顾长於,他的眉心紧蹙,唇色苍白,沾着不知是谁的水渍。

顾时宁抬脚在他的腰间狠狠一踹,“活该。”

顾长於本能的发出一声闷哼。

顾长於的影卫蹲在大榕树上,默默看着小院里发生的一切,脸上满是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