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她都要让那人血债血还。

不知道马车悠然行径了多久,顾时宁流尽了泪水,湿透的喜帕重新变干。

棺椁被打开,木板掀起,光线倾泄进入,虽然盖着喜帕,顾时宁还是不适应地眯起眼睛。

燕不易被尸体的味道熏的够呛,在鼻子前挥了挥污浊的空气。

里头躺着的女人一动不动,原本精致繁琐的嫁衣早已褶皱不堪,颇为狼狈,倒真像是个新娘女尸。

顾时宁被人又抗在肩上,那人隔着喜帕在她耳边调笑说:“一路辛苦,小丫鬟。”

顾时宁一愣,觉得此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她睁着眼睛只能看见男人黑色的靴子,一路走过草地,石板地,木质台阶。

吱呀——

门被打开。

凌屿沉着脸从房里走出,扫了一眼燕不易背上弓成虾米的女人,阴测测道:“就为了这么个玩意儿,你让孤等了五天?”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鼓励师小姐姐们的点击收藏

最近几章节奏写的好像有点快,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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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