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你真的太不乖了。”他的声音沉沉很有磁性,唤她的小名时,低哑缠绵,好听极了。
一缕墨发悄然滑落在她侧脸,顾时宁愣住,第一次听他这样唤自己。
除了顾将军和顾夫人一向喊她宁儿,没人这么喊过她,叠字喃喃,透着说不出来的亲呢。
顾时宁觉得好笑,他以什么立场和身份,这么唤她。
顾长於的拇指按在她的唇瓣上,似在反复擦拭,低凉缓慢地道:“圣上不过刚刚下旨赐婚,你就这么等不及和太子搞到床上去了?”
先是镇国公的世子,邑国的小皇帝,再是歧国的太子,她可真有本事。
刺耳的言语和他指尖的狎弄,让顾时宁觉得万分屈辱,她睁着眼睛,对着黑暗冷冷说:“关你什么事?”
见她没有解释的默认,心上的疼痛愈加剧烈,顾长於另一只手捂在心口。
顾时宁感受到身体的力量逐渐恢复,原本发麻的手掌可以张拢。
她伸手抵在男人胸膛用力一推。
顾长於敏锐地扣住她的手腕。
只是这一分心,钻心的疼痛紧随袭来,让他失去力气沉沉压在时宁的身上。
顾长於的唇色苍白,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女孩香甜的气息让他的意识逐渐散乱。
“别动。”他的声音压抑克制,带着虚弱。
顾时宁无比熟悉这样的气息和境况,察觉出是缠情蛊发作了。
缠情蛊其实早已经发作,顾长於忍耐许久,得不到鲜血的安抚,蛊虫躁动不安。
顾时宁被他压在床塌上不得动弹,两人的身体贴的很近,虽然已经有过几次经验,还是忍不住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