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灿灿皱眉,忙去客厅的抽屉找简易医药箱,里面有水银温度计,拿在手里甩一甩递过去:“陈先生,你还是先量一下你体温,要是严重咱们赶紧到医院去,别耽误病情。”
昨晚蒋礼说的太简单,她后知后觉想起来陈序应该是在昨天生日的时候面对两个妈,加上身世郁闷的想要喝酒,她当时没想给陈序庆祝生日之类的,回家后一直纠结是否妥当,现在看,如果昨天陪他多聊一聊,他可能不会郁闷到喝酒?
毕竟,他昨天清醒的时候赞同了她同样情况下的处理方式。
陈序听出了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他从下就不喜欢这种语气,仿佛自己的一切掌握在别人手里,可以随意把他推来推去,长大之后又想命令他偏向其中一方,而他只是个物件。
在有经济能力之后,陈序完全对自己的生活做主,谁也不能左右,可这一次,莫名的不讨厌。
“好。”
他老老实实的抬起胳膊,将温度计放到左边腋下,只是右手不是从衣领把温度计放进去,而是撩起衣摆,坦然放了进去,露出一边劲瘦的腰身,昙花一现。
季灿灿也是过后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得躲开,这个念头一闪而逝,美男腹肌照片看得多了,淡定。
她到客厅看挂表是几分钟,回来站在门边吩咐:“陈先生,五分钟到了我喊你,你别提前把温度计拿下来。”
“好。”
他答应的很乖。
“陈先生,你左耳有不舒服吗?”
“有点疼。”
“那之前是怎么处理的。”
“有时会去医院的。”
忙起来的时候就那么过去了,仅有两次去医院是因为耳朵发炎引起高烧不退,人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