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摆上桌,需要保温的还在桌上放着,季灿灿去敲了门。
“陈先生?你起来了吗?”
卧室内毫无动静。
季灿灿皱眉,加大敲门的力度:“陈先生,该吃早饭了。”
仍旧没有动静。
陈序有一只耳朵可能有点毛病,加上蒋礼有意无意的提醒,以及昨晚的信息,季灿灿猜到左耳可能听力有问题,但他平时表现和正常人无异,甚至听觉更灵敏,不至于现在听不到提醒。
“陈先生?”
季灿灿用力拍了拍门板,脑内疯狂在‘卧室里没人’和‘人出事了’之间疯狂猜测,以及后悔昨天没有足够在意时,卧室内终于有了动静。
门板被人从里面拉开,露出一张略显憔悴的脸庞,下巴还有一层浅浅的胡茬。
“怎么了?”
他声音也是哑的,扑面而来一股不正常的热气。
季灿灿迟疑地问:“陈先生,你是不是发烧了?”
陈序显然处于非正常状态,皱着眉头拍了拍左耳,恹恹回答:“可能有点。”
他说着放开门把手,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回去,坐在床上,许是顾及着形象,他又抬头吩咐:“我睡会儿就能好,你先吃吧。”
“陈先生,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喝酒了?”
陈序想要躺下的动作一顿,有些意外,垂眸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