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康平侯生气前,她话锋一转:“不过侯爷放心,您的病我也看得差不多了,心中已有数。”
“真的吗?”才这么一会儿就好了,康平侯满脸的不敢置信,手捂住自己的下腹部:“那我这…病的厉害的地方…”
薄言羽被他这动作吓得不轻,连连摆手:“不用看了不用看了,侯爷大概地和我描述一下就好。”
毕竟花柳病也是发生于那里的,但是薄言羽可不想看这侯爷的那东西,她怕自己忍不住,早些时候吃的东西都得吐出来!
确诊之后,薄言羽显得十分轻松。
其实这康平侯的病十分典型,但这病才传入这里不久,所以直到现在也没有确切的药方来治疗,她相信,就算没有自己最多十年以后,相应的药方也一定能研制出来。
可她现在占的,就是天时!
望着康平侯期待的眼神,薄言羽不紧不慢地将手洗净了,才慢悠悠地说道:“侯爷的病,我确实心中已有方子能解,只是这方子实为秘方,明日我便将抓好的药送来侯府,如何服用以及其他需要注意的东西,都会写于纸上,明天一并送来!”
听到薄言羽第一句话,康平侯立刻激动地站起身来,可听完,就难免有些不满了:“为什么要明天,有什么秘方还是我买不起的吗?你说想要多少银子便是!”
在明晃晃的白银诱惑下,薄言羽还是十分坚定:“此药方实在是师门不传之秘,望侯爷能够谅解。”
如果现在出手,这药方肯定能卖很好的价格,但是薄言羽不傻,一次性的价格,肯定没有她“垄断”后多次卖出来的高。
虽然知道此行为非常的不好,但只要一想到自己想割的,只有这些“富人”的肉,她心中的愧疚感就减
轻了不少。
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康平侯自然也不会放弃,最后也只能同意了薄言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