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薄言羽立刻将刚才失的礼给补上:“草民言非阆,参见侯爷!”
本应该是加分的行为,谁知康平侯就是这么的“不一般”,看上去对礼节好像毫不在意,随意地招了招手就步入正题:“你先直接告诉我,我这病,你到底
能不能治?若是不能的话就直接请回吧,别浪费本侯爷的时间!”
“能治。”薄言羽也不多废话,直接保证道:“花柳病确实难治,但只要侯爷能保证吃我的药,按我说的做,我就能保证侯爷这病,一定能治好!”
像这样敢直接放出“能治好”的话来的,康平侯这些日子里见了这么多大夫,薄言羽绝对是头一个!
毕竟像薄言羽这样直接拿着跨时代的研究成果的,也就只有她一个。
康平侯也随之有了些信心,但还是将信将疑:“年轻人,你可知你在向谁承诺?我这病可是请了几位久负盛名的名医来,也没能治好,本来今日你若是治不好,我也不会太为难你,可你居然说出这样的大话,可确定能承受得住我的怒火?”
薄言羽笑了笑,让自己显得更加高深莫测:“侯爷试试便知!不如先将头上的黑纱摘下,我也好查看病状。”
看自己都那么说了,薄言羽还如此有自信,康平侯心中也泛起了嘀咕:莫非这小子真的有把握能治好这病?
真的开始医治起来,薄言羽心中所有的杂念就自动移到角落去了,开始认认真真地查看“患者”的症状
。
沉浸在思考之中,薄言羽竟然下意识地扒拉了一下康平侯的头发,还喃喃自语:“嗯,看来已经开始有斑秃的迹象了。”
这可不就是在侯爷头上动土吗?好在康平侯也彻底被她带入“医患”关系之中,并没有意识到这动作对他有多大不敬。
反而是听到薄言羽口中“斑秃”二字,被吓得腰也直了:“秃?难不成这病还会让我变成‘和尚’那样。”
薄言羽有些同情地看着他:“只会比和尚头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