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段时间里,吉庆街的两家酒楼,福安楼和明月楼一直在暗戳戳地较劲。
叶翠衣坚持不降价,高昂的价格让许多人望而却步,但独特的风味又令人垂涎。
而与之相反的是,福安楼一直以低价格的策略招揽顾客,一楼的饭食多用便宜食材,价格一降再降,如今只要自带餐具,一人三文,便可带走一份饱饭,只是米饭中大半是粗粮。
今天中午的活儿已经做了大半了,叶翠衣抱着手站在大厅通往后院的门口,看着一楼的食客们。
剩下的收尾工作都交给帮工去做了,不过也没什么好做的了。
她环视一圈,发现人勉强坐满,不过还行,和那福安楼达到了平衡,她倒要看看,那家亏本经营打价格战,究竟还能维持多久。
她又叹叹气,用手按了按太阳穴,瞥了一眼楼上的
方向,感到一阵头痛。
按理是不应该,可是这几天楼上的生意一落千丈,她的辣椒也要越来越少,等这一波结束了,该去村子看看她的辣椒长得如何了。
这几日家芝和大牛一家,每过几天便伪装着从后门出去,跑到福安楼公费吃喝,自然是帮她打听打听那边的情形。
她听到从后门传来的动静,想必是回来了,这又是许久没去了。
她急切地去到院子里,赶紧把后门打开,偷偷把人都放进来。
却见大牛媳妇安氏一脸愤慨,一进来就跺了跺脚,她不明所以,看了看家芝,问道:“家芝,这是怎么了?该不是你大牛叔惹你婶子生气了?”
“不是…”家芝走进来,低着头声若蚊蚋,小心地在两个大人和两个孩子面前看来看去,脸憋得通红,张了张嘴又不知该怎么说。
她一头雾水,只得把人请进来,搬了几个凳子坐下
,再倒了几杯茶水。
“大牛哥,你说吧,这是怎么了?”她赶紧问道。
张安土也是憋得一脸通红,似乎心虚似的看了他媳妇一眼,安氏冷哼一声,怒道:“看你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我说吧!”
家芝和张安土对视一眼,一人一个孩子给牵走了,就安氏留下来,“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水,才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