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完全放养,她现在的心理状态,明显已经不合适了。
啪——
文件被丢在桌上,季岑修长的双腿交叠,搭在办公桌上,他两指揉着太阳穴,拨出一个电话。
“她去哪里了?”
望舒和虽然只拍奢侈品的广告,但其背后也有一支完整的经济团队。
说来也讽刺,团队里面的人员经常比他这个丈夫更了解望舒和的行踪。
“季总?”
对面迟疑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
季岑“嗯”了一声,揉着眉骨,继续不耐地问:
“小九去哪里了?”
声音磁沉不悦,那端的小助理的睡意被吓得顷刻间散去,战战兢兢地回道:
“大小姐这几天一直在沪城”
听到此,季岑耐心尽失,撂下一句“摄影师再找男的,我不介意重组工作室”,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第20章 生病
夜色破开薄得一碰就碎的云层,倾泻进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
下午逛街消耗了太多的体力,望舒和找了个距离商场最近的酒店,开了个长期的套房。
从包里拿出一瓶药,倒了几粒在手掌心,就着一瓶红酒喝下去后,她嫌弃地皱了皱眉。
什么垃圾红酒,口感太涩了。
药效上来,她迷迷糊糊睡去。
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又响,直到自动挂断。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