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珺宴迟疑地将手抚到他头上。

久违的精神触手也开始轻轻梳理他的精神世界。

邵斯衍说了一大通,一直没有听到回答,心里慌的一批。

他膝盖跪疼了,也不敢动,生怕自己一抬头,就看到池珺宴冰冷的脸。

然后他感觉到头脑一清,原本被工作上的事弄得头昏脑涨的感觉慢慢减轻,甚至消失了。

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安全。

池珺宴轻轻叹了声:“你松开。”

邵斯衍不想放。

池珺宴说:“你不是说,你会改的吗?”

邵斯衍只能犹豫着松了手。

池珺宴伸手问他:“戒指呢?”

邵斯衍惊得抬头,完全没明白这是什么走向。

池珺宴向他要戒指,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么?

池珺宴手指勾了勾:“你摆出这种阵势,竟然连戒指都没准备吗?”

他失望地收回手,手却被拉住。

邵斯衍跪得更端正了点,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更小的首饰盒子,打开,略带急切地说:“我一直准备着的!”

池珺宴这才明白,他为什么穿了件和里面的衣服完全不搭的外套。

他心有点软:“你买了很久?”

邵斯衍不好意思地说:“下船后就买了。”

池珺宴默了默。

邵斯衍深吸一口气:“宴宴,可以和我结婚吗?我们去办意定监护。这样,不管在国内,还是国外,你都是我的第一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