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头子觉得自己的肌肉都有点酸了。因为一直在准备冲,却一直没冲出去。
池珺宴确实在避开邵斯衍。
但是陪孩子是他不会停止的行动。
这几天,他都和邵斯衍岔开时间。
邵扬又高兴,又不高兴。
他高兴的是,不管是上午还是下午,白天或是晚上,最少都有一个爸爸陪着他。
不高兴的是,只有一个人陪,显得不是那么热闹。
邵扬从小见惯大场面,他健康活泼,精力充沛,他对好玩的概念很简单:人多热闹。
邮轮之行他十分高兴,早上上甲板喂海鸥,下午在儿童区玩玩具,晚上回舱房听故事,每天安排得满当。
邵扬多扒拉了邵斯衍一会儿,池珺宴来时,就遇上了。
池珺宴躲了几天,已经整理好情绪,至少面儿上看不大出来。
邵斯衍却在他和孩子玩的时候,静静看了他好一会儿。
几天不见,不知是不是在船舱里闷的,池珺宴的皮肤比上学时白了很多。
他上学时又是军训,又是跑步,又是游泳,原本奶白色的皮肤都晒得有些蜜色了,十分漂亮。
他白也好看,不白也美。
邵斯衍这么想。
池珺宴的精神力强大,自然清楚邵斯衍在看自己。
他忍着那有若实质的目光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了回头,邵斯衍又适时调开,他咬咬唇,只能丧气地转回去。
就算抓到又怎么样?他和邵扬在一块儿,他能管得了邵斯衍不看儿子?
别回头自作多情,那才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