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当然是多多益善的,他就不信,儿子会不动心。
这么多年了,邵斯衍身边捕风捉影的也来来去去过不少人,上回那个温什么的,不就是被他厌弃了?
既然有老人出去,自然得有新人补位。
男人嘛,大家都懂。
邵斯衍却不再理会邵父的叫唤,示意保镖拦住他,别让他下床,伤了打点滴的手,就出门了。
其实这趟来,邵斯衍本来是想告诉邵父,孩子的真相。
不管他信或不信,孩子是自己亲生的事情,也没什么好不能告诉人。
谁知道邵父开口闭口,就是要他和女人结婚,再生一个亲儿子“继承皇位”。
他家倒是有“皇位”要继承,可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得到这个位置的。
至少,他对邵父提的什么老友的娘家内侄女,没有分毫兴趣。
孩子他不是没有。
不过邵父有句话说得在理。
孩子么,一个可能太少——现在孩子还小,谁知道长大了是好是坏?更何况,社会环境复杂,你也不能保证这一个孩子就能从小养到大,一路顺风顺水地继承了邵家。
多生几个孩子,不过是多交几笔罚款,邵家出得起。
想到这里,邵斯衍心头一热。
孩子出了百日有段时间了,池珺宴的那处伤口本就轻,该是养好了吧?
他也知道,接着怀孕对身体不好,这次他一定老老实实的戴套。
谁知等他回到家里,却被告知池珺宴上课去了。
邵斯衍懵了:“上什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