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不成低不就,一直在吃老本。

他在有收入的时候花销本来就大,名牌一件接一件的撑门面,华而不实的东西多,却不适合过日子。

没几天,租住的小屋被人偷了,名牌包和手表等物都被人洗了个一干二净。

就连厚实的鹅绒外套,也没给他留。

他只能哆嗦着在屋里硬扛南方冬天的化学伤害,只觉得自己凄惨无比。

温煜没想过,若非他到底没对池珺宴做些什么过分的,现在恐怕就不仅仅是这样而已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位置被人顶了,就算他回不去,也该是被一个处处比他强的人打败的。

他对这些男盗女娼的事熟悉得很,那天晚上的情景只在心里一过,就能明白,那个叫池珺宴的,和邵斯衍是真有点什么。

池珺宴虽说是个初中生,但长得真的比他强,他有苦水也只能自己咽。

可为什么没多久又换了个女人?

邵斯衍你没有心!

正在他愁得要死的时候,有人,给他指了条明路。

“你不是在邵斯衍身边待了五年吗?他公司的事,你知道得不少吧?”

出卖老东家?

别说他签了那劳什子保密协议了,就算没签那玩意儿,温煜也不可能干。

他是喜欢邵斯衍,又不是想让他破产。

当下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不行不行。我不干。”

来人也不生气,细细跟他解释:“不是竞争对手。是他亲爹,邵海,邵董。”

温煜觉得奇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