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就坐那儿说吧。”
戚音气得脸色铁青。
戚家和邵家好歹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不说平起平坐吧,邵斯衍怎么能这么不尊重她?
身边保镖环绕,让她一个娇滴滴的豪门千金跟个小丫头似的坐在下首,还离这么远,这是好好说话的态度吗?
如若不是邵家势大,她早就……
邵斯衍看她半天不坐,也不说话,早就烦了。
他本来就是出来自己喝闷酒的,根本不想见其他人,更不用说来的人是他并不熟悉的戚音。
他只不过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认识的人太少,所以才对突然近身的池珺宴觉得香。
既然他能接受池珺宴的接近,甚至喜欢他的味道,是不是代表着他的毛病正在好转,也能接受别人,也能觉得别人味道不臭?
结果戚音才靠近一些,他就闻到她身上呛人的香水味。
当然,依戚音的经济条件和品位,她用的香水肯定很高档,不会呛人,也不会刺鼻。
他觉得臭,是他的个人体感问题,不能怪戚音。
可他也没有委屈自己,强忍着不适气味的道理。
直接了当地停止这个错误的试验,是他能做的最好的处理方式——免得他忍耐半天,还让人家女孩子误会。
于是他对戚音说:“你既然没话要说,只是打个招呼的话,可以走了。”
他现在的心情更不好了。
戚音看他脸色明显变坏,知道今天再也不能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