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珺宴手里拿着衣服,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他的耳朵被亲得又湿又热,细小的感觉如同电流一样向他的全身蹿去。
“邵总……”他轻声唤他,想叫他停下来。
邵斯衍却反手将浴室门关上了。
……
到底是年轻,池珺宴的病好得很快,没几天就连声音都恢复到了平常的清亮。
邵斯衍的情绪却仍然在好与不好之间反复横跳。
今天是复诊的日子,邵斯衍一个人带着保镖出去了,没带他,他就留在家里和杜宾玩。
“将军,过来!”
杜宾不愧曾是军犬,服从性非常好,对池珺宴教他的一些新口令也一学就会。
一人一狗玩了一个下午。
池珺宴回来洗澡,却发现身上起了点红疹子。
一开始是手臂上,后来脖子和脸上也起了。
池珺宴不甚在意,觉得可能是碰到什么脏东西。
有一点痒,还忍得住,他也就没有上药,只穿了宽松透气的衣服,将户内的暖气打高,想说睡一觉就会好。
结果邵斯衍一回来就看到了他脸上的状况,本来舒缓的脸色顿时又暗了。
“怎么回事?”
问的却是旁边的保镖。
保镖汇报了池珺宴今天的行程,垂手肃立。
池珺宴也被他这严肃的态度吓到,温声劝说:“没什么,大概是碰到什么,一时过敏,明天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