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压迫感的人盯着吃饭,哪里还能吃出滋味?
池珺宴匆匆糊了几口,勉强填饱肚子,就被邵斯衍拉走。
掐着腰把人塞进车后座,丢下一句:“回别墅。”
档板徐徐升起,池珺宴已经被摁在座椅上。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深深陷入座垫。
邵斯衍很凶,却不急切,只把人牢牢扣在怀里,反复亲吻。
池珺宴被他吻得快透不过气,两片嘴唇都麻掉了。
他轻轻说:“邵总,有人的。”
邵斯衍停下来,喘着说:“就你怕羞。”
到底是暂时放过了他。
只是回了自己的地盘后,才刚进门,池珺宴就被狠狠按在门背后,浓烈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了他。
事毕。
邵斯衍卧在床上,摸着怀中人细腻光滑的背,声音满是发泄过后的餍足:“孩子的事,你暂时就别想了,总归让你如愿就是。”
池珺宴累得说不出话,也不想弄清邵斯衍为什么今天老是提孩子。
他不是也了解过了吗?男人和男人之间不会怀孕。
而且他和邵斯衍都不能算同一个人种,说不定有生殖隔离。
于是几天后,池珺宴收到了一个小礼物。
“狗?”
邵斯衍单手虚握成拳,拢在唇边掩饰性地干咳了一声:“养个小宠物,有益身心。”
不是都说养孩子就像养了个小宠物?他送他个宠物,让他移移情,别成天犯病。
池珺宴跟眼前的杜宾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有些无语地说:“小,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