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珺宴低了眉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着他的动作,在眼中凝出大大一颗,倏然掉落到邵斯衍手背上,烫得他心一动。
不一味卖乖讨好,也不装腔作势标榜清白。
池珺宴的反应生涩真实,也确实有动人的资本。
果然尼古丁是人类最有用的安慰剂。
只抽了几口,他的心情就明显变好了。
邵斯衍将烧了长长一条烟灰的半截香烟碾灭在侧,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
“继续。”
……
池珺宴趴在柔软的床上,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像被拆开又重新组装的一样,酸疼不已。
邵斯衍已经离去,空气中满是他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和对方身上男士香水混合的味道。
令他难堪。
他闭了闭眼,脑中一片空白,从内到外的筋疲力尽,倦极累极。
身体疲软到已经无法独立洗澡,池珺宴才慢慢弓起身体,用床头的纸巾轻轻擦着身体。
擦了好久。
三天了。
他看着屋内的大钟,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还有四天左右。
因为出任务前打过药物,他的生殖腔并没有在结合热的前几天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