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他怎么用力,邹健那只被握住的拳头,脱力似的垂着,看起来像是脱臼了。
蒙斯特学校的学生,下手都这么狠的吗?
围观群众齐刷刷地退了一步。
只有安弦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坐在原地不动如山。
靳然在忙着给裘郁擦脸。
很快把裘郁一张脸重新擦的白净了,他又问:“还有其他地方溅到吗?”
裘郁淡然地把手递给他。
手心里……一片狼藉。
可能是邹健冲过来之前用手擦过脸的缘故,他手上的东西都沾到了裘郁手上。
有汤有糊,还有油。
咦。
靳然有点嫌弃,又拿了一张纸一点一点给他擦。
“这有油擦了也会不舒服,待会去洗一下吧。”
裘郁不置可否。
靳然数落他道:“你说你,怕被溅到你躲开不就行了?你用手接他的拳头干什么?你拳头能有铁的盘子硬吗?”
裘郁眉梢微挑:“试试?”
“?”
靳然抬头,对上他不像是开玩笑的一张脸,顿了片刻:“还是算了,铁匠师傅做一张餐盘也不容易。”
不管是变个形还是穿个窟窿,不能用了就是浪费。
“……”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不对,是目中无人的态度,简直惊呆了围观的学生。
裘郁的手脏了,手脏了能有别人脱臼严重吗?
听靳然的话,怎么像是裘郁受了多大伤似的?
那一只手已经擦了第二遍了,这人是有洁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