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茫然地按按心口,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
黛玉在焚过香的书房里浅眠,手里还攥着念钰的衣带,念钰扯开也不是,放任也不行,左思右想,解开了衣带打算金蝉脱壳。
哪知道,衣服才脱了一半,浅眠的女子却缓缓睁开了眼,一双美目不偏不倚,正落在他半褪的衣衫上。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几分,念钰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
却见那女子笑眼弯弯,红色的衣带就在那白如青葱的手指上缠绕,衬得手指白的诱人。
“我当你是正人君子,怎么,这是要趁人之危?”
那女子笑得狡黠,丝毫没有那日的半分矜持。
念钰只觉得额头上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跳动,咬着牙,把头转向别处,闷声道:“没有的事。”
“哦?没有?”
黛玉懒懒躺下,身子放松,红色的衣带从手指上松开,七零八落,乱糟糟地缠在一起,一同他此时的心情。
“你说的是什么没有,是讲的不是正人君子,还是……”
她没在说下去,却又不言而喻。
屋内散着的分明是檀香,又混着竹香,明明是清心养神让人舒爽,他却觉得,似乎甜的过分腻人。
念钰轻轻咳了一声,把衣服又穿了回去,扯上衣带,坐回一旁。
黛玉手中失去了几分温度,表情微变,旋即又笑:“生气了?”
“咳,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