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脸色也难看起来,手掌紧紧握成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在生。
“小千为什么会这么痛?是不是出现什么意外了?”乙骨忧太紧张地问。
在场见识最广的夜蛾正道出声训斥他:“冷静一点乙骨,女性生孩子都是这样的,而且狗卷体质特殊,麻醉剂对她都不管用,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
“说的这么轻松,好像您有过当爸爸的经验似的。”五条悟小声嘟囔着。
夜蛾校长一噎,冷冷地撇了他一眼。
夏油杰面色复杂地从人群中走出来,在乙骨忧太的肩膀上用力一拍,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好像又什么都说了的样子。
生小孩这种事,不仅女人难,男人也难。
……
很长一段时间,整个走廊里只回荡着狗卷千痛苦的撕喊。
“啊……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硝子小姐求求你把我打晕吧!”
“救命啊——!!!”
“呜呜呜……好疼,好疼啊!”
“忧太……忧太……”
乙骨忧太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狗卷棘也急躁地盯着医疗室大门,今天不仅是他们被吓到了,就连一起跟过来的伏黑惠和虎杖悠仁都搓了搓手臂上的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