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牌正放在床榻边的小几上,只是展昭刚刚心头激荡,所以才没注意到。

此时此刻,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开封府的腰牌之上。

这腰牌……

他记得很清楚,在鬼宅的湖中,他与红鬼衣缠斗,腰牌就在那个时候掉落湖水之中,沉入湖底。

但是现在,腰牌又重新出现了。

……是琥珀,她要把他带到县衙来,又怕县衙的人见死不救,所以就入湖中把他的腰牌捞了上来,就放在他的心口处,绝对让县衙的人能看的见他是京城来的官差。

……琥珀。

琥珀啊琥珀,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说着恶狠狠的话,一爪子抓得他晖过去,可是伤明明在心口处,再深上三分就足以将他杀死了,她却没这么干,反而将他送回了县城。

正巧这时,陈玉山已来了。

陈玉山与展昭也有过一面之缘,他急匆匆的进来,见展昭面色苍白,神色却很沉静,似无什么大碍的样子,也松了口气,道:“展大人,您无事就好。”

展昭颔首道:“让陈大人费心了。”

陈玉山道:“只是不知展大人昨夜去了何处,怎么会被野兽袭击……?”

既然提起了这话题,展昭便半真半假地道:“展某昨夜才赶到庆平,来时城门已落了锁,正巧城郊有座废弃的宅子,便想在那处休憩一晚便是了,谁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