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哥儿的声音十分响亮,“想,娘也想。”
此话一出,刘悦薇顿时红了脸,旁边的丫头婆子们都跟着捂嘴笑。
刘悦薇忙道,“三哥,咱们进屋说话吧。”
一家三口进去了,云锦进屋送了茶水,然后也出来了。
郑颂贤让儿子坐在自己腿上,拉着刘悦薇的手道,“娘子,我也想你。”
刘悦薇又红了脸,“三哥快别说了,我让人给你备水。”
说完,她叫了云锦进来吩咐道,“让人给郡马备水,厨房也动起来。”
一家三口说了一会子话,刘悦薇带着郑颂贤去耳房洗漱,亲自给他搓背,看到他腿上有一块疤痕,心疼的仔细摸了摸,“三哥,这是如何受的伤?”
郑颂贤笑道,“无妨,就是被木头刺了一下,都好了。”
刘悦薇难以想象这么大的疤痕当时出了多少血,见他不说,她也不再多问。男子汉大丈夫,想挣前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她懂他的心。
郑颂贤洗漱干净后,换上了新衣裳,和妻儿一起吃了顿团圆晚饭。
吃过了晚饭,沛哥儿拉着他爹教他写字,刘悦薇洗漱过后,坐在一边做针线活,偶尔抬头看一看他们父子两个。
等夜深了,沛哥儿熬不住,自己先睡了。
郑颂贤把儿子放在床的最里面,盖好被子。他看了一眼屋里全新的帐幔,火红的颜色刺的他心头跳得也快了几分。他出来坐到刘悦薇身边,拉起她的手亲了一口,轻声说道,“娘子,夜深了,咱们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