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首领笑,“如今你们家也算是苦尽甘来了。翰林院是个好地方,等过个几年,你再想办法谋个外任,起点都比别人高。千万莫要留恋京城富贵,没有外任的经历,不知民生疾苦,以后想往上升也难。”他像个过来人一样,说了许多自己为官的经验和经历,仿佛曾经压迫郑刘两家的人不是他一样。
虽然两家曾经为敌,郑颂贤也忍不住在内心里对许首领称赞了一番,果真是个能干大事的人,怪不得南安王死了,他却给自己打下了一片天地。
当然,这时候不是算旧账的时候,郑颂贤忙回道,“多谢许大人,学生定会谨记。”
许首领继续拉拉杂杂说了许多的闲话,还把自己唯一的儿子拉出来让郑颂贤看了看。
郑颂贤把许大郎从头到脚夸了一番,还把随身的玉佩摘了下来送给他。
郑颂贤心里清楚,许首领在等自己先开口。
郑颂贤也不急,土人只是他的选择之一,不行还有西南那些小国呢。大周朝没了土人该怎么样怎么样,但土人要是不和朝廷做贸易,日子就难过了。
郑颂贤能主动过来,是想着他们就近,如果土人拿乔,那他就当没来过吧。
许首领请郑颂贤吃了顿丰盛的午饭,还把土人酿的酒拿了出来招待他。吃饭的途中,还有几个姑娘在一边跳舞。
姑娘们往郑颂贤身边凑,郑颂贤虽然笑眯眯的,却并未接受她们的媚眼。
许首领开玩笑,“怎么,三郎怕家里葡萄架子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