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颂贤已经偷偷找地方看过了,真是让他一言难尽。那上头说的好多手段,拿来服侍女人最好,又不伤身,又能让女人家也得些趣味儿。

见刘悦薇不说话了,郑颂贤靠了过来,在她耳边悄悄说道,“娘子,那书上写的,咱们能用。”

刘悦薇感觉自己的心跳忽然变快了,“三郎,我还小呢,不满十六岁。”

郑颂贤在她耳朵上含了一下,“我晓得,娘子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刘悦薇手脚有些慌乱,“三郎,你要做什么。”

话刚说话,就被人封住了剩下的声音。

郑颂贤先是百般安抚,让她卸了防备,然后开始一步步实施自己的计划。

刘悦薇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上辈子,她孤寂了二十年的心忽然又激荡了起来。

他脱掉读书人矜持的外衣,愿意俯身服侍她。

他不再是什么青州府的案首,也不是什么骄傲的郑家三公子,他就是个想哄娘子开心的小新郎。他像一只误入花池的船夫,以舌为桨,一会儿在花瓣外头挑弄娇嫩的花苞头,一会儿在花丛深处撩拨从幽暗之处流出来的汩汩泉水。船桨每用一次力,远处就能传来一声浅浅的回应之声。

他渐渐找到感觉,越来越快,等到泉水淹没了整束花朵,花苞头忽然挺起,一阵轻轻摇摆后,渐渐平静下来。

他感觉郑小贤快要爆炸了,趁着花苞头摇摆的当口,他让郑小贤就着泉水,在花池边匆匆洗了个澡。至于花池里,郑小贤碰都不敢碰。

几里路之外的庞家,庞世渊今晚总是一个人傻笑。

林檀姝奇怪,“官人,你今日为何总是发笑?”

庞世渊又忍不住了,在床上滚了滚,锤了下床,然后在林檀姝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林檀姝顿时气得骂他,“你要死了,妹妹还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