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族人都瞪大了眼睛,哦豁,族长平日里修身养性,像个隐士君子一样,看这样子,有什么不能对外人说的事情?

岳氏站在一边呢,“二嫂,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二嫂生这么大的气?二嫂跟我说吧,他们男人家心粗。族里事情千头万绪的,他偶有照看不到的,还请二嫂谅解。”

汪氏看了岳氏一眼,然后垂下了眼帘,“五弟妹,我对不起你。但你记着,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争什么,我就是看不惯这人一辈子披着人皮人模狗样的。你和他做了一辈子夫妻,你可能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吧?”

刘文谦忽然对汪氏说道,“娘,大郎才去,咱们先把他的后事办了吧。就把他葬在爹的身边,让他们祖孙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刘文谦忽然提到死去的二老太爷,就是在提醒汪氏,陈年旧事不要再提了,不能伤及二老太爷的脸面。

汪氏看向刘文远,“老大,藏着掖着,你爹难道就没受过委屈吗?我做的错事,我认。但为了你爹的脸面,就要让一些罪人逃过吗?凭什么惩罚都是我这一脉来承受,他也该付出代价。”

刘文谦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汪氏忽然桀桀桀笑了起来,“刘崇泰,看到你孙子死了,你都没有一滴眼泪吗?”

正在一边忙碌丧事一边竖着耳朵听的族人们都惊呆了,连刘文善父子几个也感觉汪氏大概是疯了。

族人们立刻兴奋了起来,我滴个乖乖,这是什么惊天秘密?锦南那孩子,怎么成了族长的孙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文善有些生气,“二伯娘,您说的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