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氏吓了一跳,然后开始抹眼泪,“老大,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爹。”

刘文谦忽然看向五老太爷,“五叔,我原谅他们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五老太爷看向他,“你也莫要勉强,这样一个心毒的妇人,不必为了她难为自己。”

刘文谦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分宗。从我开始,另立宗祠。我活着一天,仍旧给刘家列祖列宗烧纸上香。等我死了,元宝就是我这一宗的第二代,他就是他,没有其他族人。”

五老太爷顿时大惊,“不可!”

刘文谦早就预料到了,他要惩罚二房,会面对重重困难。只有把难题抛给五老太爷,才能迎刃而解。

从他做货郎开始,他的家资在族里就是数一数二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众人已经习惯了从他身上揩油水 。

不说老二刘文远,连五老太爷都没少吃他的孝敬。或者说,许多人并不希望看到二房受惩罚。二房在,他家里永无宁日,这些人才能浑水摸鱼占些便宜。

占便宜也就罢了,如今连他婆娘孩子的性命都敢来谋算。谋算失败了,他要讨公道,还被一群人拦着。

他累了,不想以后再为这些事情耗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