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点头,“娘放心,就这两天的事情,肯定有着落了。”

魏老太太留了丰厚的礼物,带着儿子媳妇又回去了。

人怕人说,人怕人念。刘文谦一家子始终惦记着张三姑的事情,那头就有了些踪迹。

张三姑的儿子张大郎欠了高利贷,立时就穷了,小粉头岂是能吃苦受累的,卷了钱和身契就跟人跑了。

张大郎人财两空,岂能甘愿,去花楼里闹了一场,打伤了人,高利贷也不还了。借高利贷的岂能是好人,上门威胁,要么断腿,要么还钱。

张三姑气得要吐血,但也只能想办法替儿子描补。可高利贷利滚利,她一时半会哪里有那么多钱。

她缺钱啊,缺的眼睛滴血!这些日子,她除了接生,还时常上门给各家太太奶奶们调理身子,没日没夜地赚钱。

这鸡蛋有缝了,就会被苍蝇盯上,徐氏就曾经找过张三姑。徐氏去的悄没生息,还装模作样地乔装打扮了一番。后来,魏氏生产时,徐氏说魏氏肚子太大,一个产婆怕是不稳当,不如把这一带手艺最好的张三姑请来。

张三姑本来这几日定好了去别人家,故而魏氏才没请动她,谁知徐氏去了居然请来了。

刘文谦托郑老爷帮着打听,才知道了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