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熙听到这话,脸色一下苍白,哥儿虽然能生孩子能嫁人,但比起温香软玉的姑娘家自然是要差些的。所以很多男子不喜欢哥儿,没想到眼前这个也是这种人。

唐时安一句话就像是点了白冉熙的泪腺似的,原本没在卖花灯的摊贩面前哭出来,却在唐时安面前不停的掉眼泪,边哭边说,“你是不是也瞧不起哥儿。”

一顶歧视的帽子扣在唐时安的头上,让唐时安很是头疼,哥儿怎么都喜欢哭的吗?记得他在家的时候他的哥儿爹爹也是,哭起来就止不住。

“我不是这个意思。”唐时安慌忙解释,“只是你还小,我方才不过是帮了你一个小忙,并不一定值得托付的。”

“我不小。”白冉熙凶巴巴的对唐时安吼道,“你就是看不起哥儿。”

百口莫辩,唐时安看着白冉熙手上的花灯,“不是要放河灯吗?在不放到水里,里面的蜡烛就要灭了。”

白冉熙经过唐时安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的河灯还没放,赶紧把眼泪擦掉,把之前写好的东西放到河灯里,然后放入水中。

唐时安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说的太直白了,这里不比现代,拒绝大家也就各自安好,万一白冉熙想不开就不好了。

“白、白哥儿,还要回去吗?”答应人要送回家,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放手不理。

白冉熙本来还在赌气,听到唐时安主动求和,点了点头,看不上他是唐时安最大的损失。

路上白冉熙一直不开口,半点没有方才的活泼,看的唐时安觉得自己当真是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