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张林字双木。”张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并不多好,像是唐时安得罪过他一般。
“在下赵景字成华。”
比起王全和温倦的态度,张林和赵景却是不多好,唐时安算是把人认全了,这张林姓张,有可能是张家村的人,没准回去打听过唐时安的名头,所以才这般态度。
“唐兄快请坐,今日我们能聚在一块也是缘分,希望明日上场都能有个好结果。”王全招呼几人落座,说的话也是让人听着舒服的。
在坐的除了温倦年岁还小,估计还下过场外,其他三人应该都至少考过一次的了。
“最好是这样,只希望到时候别出现什么岔子,陷害我等一起不能科考。”张林一开口就夹枪带棒,说的时候还看着唐时安,这针对谁自是一目了然。
唐时安垂目,并不理睬,一旁的温倦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开口解围,“张兄话不可这么说,明日就要考试了,这些不吉利的话可不能再说。”
张林听了也只冷哼一声,“面也见了,明日要早起,我和成华先回去温书了。”
“我和双木住在一块,就先一同回去了。”赵景也没多留,一时两个人出了茶馆就不见踪影。
“这……”王全也是一脸不知所措,原先聊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突然成了这样。
“看来这两位兄台当真是对考试挂心,这般着急回去温书。”唐时安倒了茶,不紧不慢的把方才两人的借口当成真话。
“哈哈,是这么个道理,对了唐兄可是第二次下考?”到了唐时安这个年龄,别人看来总不能是没下过考的,就算是教习的先生认为你天资不错,想多留几年,到时候一举夺个小三元撑撑场面,也不会真的留到二十岁还没去考试场上磨一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