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后来,原主被书院的朋友带去了赌场,染上了赌博的烂习。这别说穷苦人家,就是家财万贯也经不起赌场消耗。

再说带着原主去赌场的朋友因为自己喜欢的姑娘看上了原主,就是想弄垮原主,私底下和赌场的老板商量好了怎么套原主的钱。

于是不到两个月,这赌债就欠的越来越多,被要债的追上门,原主的父母才清楚他们听话的儿子闯了什么天大的祸患。

但那又能怎么办,为了不让原主坐牢,原主父母可算是耗尽家财才补上这个窟窿,原主母亲更是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

原主父亲也因为原主母亲去世,郁郁寡欢,一次出诊的时候没留意,摔下了山坡,丢了性命。

要是因为这家庭突变,原主能重新站起来,唐时安还能瞧的上这人一两分,可事情可恨就可恨在,原主不吸取教训,反而自甘堕落。

就此不再读书,成天和镇上的混混混在一起,做些鸡鸣狗盗的事,这额头上的伤就是他调戏镇上大户的小姐,被那家家丁打的。

幸好那天镇上的一位大老爷办喜事,不能出白事,怕不吉利,不然这会他就该在哪个坟头爬出来,到时候真成了借尸还魂,不得把他当妖怪抓起来活活烧死。

亏得同村人念着他爹的情分,把他从镇上抬了回来,是死是活的也就看个命数。更多的是不愿意伸手了,唐时安看着原主的一手好牌打成这幅鬼样子,也只能怒其不争。

而现在他待的屋子也不是原主之前的屋子,就是村里头废弃的房子,原主没地去,就只能住在这儿。好在现在是夏天,要不然就这情况,要是冬天他都不一定能扛过去,估计得被活活冻死。

看外面天色应该是上午,日头还不够烈,一目了然的屋子也确实没什么吃的。胃里空荡了几天,要是再不吃点东西垫垫,怕不是刚有命活就得再去一次阴曹地府。